慈悲为怀杨思勖

杀光!哥布林统治世界!

【巴塞尔·卡富尔前传】

(时间急迫的口水文版)

融入中世纪元素的近代魔幻中东半架空世界观。异能宝石为此世界观一种基础能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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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故土在埃塞俄比亚的小阉奴,在拍卖场上他是最小的,最后总算卖给了一个伊斯法罕的地毯商。地毯商的阉奴总管将他领回家,总管说他喜欢小孩,给了他两套崭新的衣服,把他安排在一个空荡荡的小隔间,并叮嘱他万事都得小心谨慎,一心一意的为这里服务。

  这个宅子里到处挂着花色复杂的地摊,如果有客人到来便会领着他们在地摊之间到处周旋。

  小阉奴有双天真懵懂的大眼睛,活泼又乖巧。他每日早上醒来,听着阉奴总管发号施令,一举一动都跟着老阉奴们学习。

  阉奴总管总是面无表情,瘦且精悍,安安静静,他的眼睛总是直勾勾,似乎要把人的灵魂看穿,这宅子里的那几个女主人也对他敬畏三分。他从不多言,每天重复着几乎相同的指示,似乎人间的悲欢都与他有关又无关,他只需要平平淡淡的一样把样样事都安排落实周到,把一切人等都照顾的妥妥当当。他总是时不时去厕所不知在干什么;在他清闲的时候,他会独自一人坐在桌边端着一杯茶,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是在有一些寂寞孤独的夜晚,人们祷告完毕后很久,小阉奴想起了将他卖给人贩子的爸爸和妈妈,似乎他也不是生来就应重复这些枯燥的琐事。

  小阉奴和他的父母俱是从小在伊朗长大,至于故乡长什么样,只是听他的爷爷说过,据说那里是所有人类的起源之地,大仙女座的摇篮,生活在那儿的人和他一样有着黑色的皮肤。爷爷给他讲了很多那些地方发生的事,那儿有数不尽的宝石,自然也有许多被宝石附魔的怪物,比如一只长着鸟的脚、像公鹿又像雄狮的独角兽,或者死去又复活的人与村庄,相貌丑陋的食人魔和高大的女巨人。

  小阉奴又想着这些事情了,但是他有了新的疑问,他在想为什么他的爷爷必须要被卖到伊朗?他知道自己是生来命苦的,所有伊朗人、阿拉伯人、土耳其人都说黑皮肤的人生来就是适合做奴隶的,那么在那遥远的故乡,那个爷爷出生的地方,在那里大家也是在做奴隶吗?他看到肤色白白的白阉奴们时,就会暗暗肯定自己的想法。

  他有时候总会有这样有的没的的念头,每当他为此黯然神伤时,阉奴总管就会吩咐他新的活计,比如帮那年迈的女奴拿东西,或者把最年长的女主人门前那本来就并不脏的过道打扫干净,她过一会儿就要出屋了。

  在无事可干时,小阉奴也会在阉奴总管面前小声的讲这些故事。阉奴总管只是看着他微微笑,也不知道真的听进去了没,依旧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但过了不久他就又指使小阉奴去做新的任务。

  小阉奴把脸贴着毛毯不出声的哽咽,然后他感到有人在轻轻的拍他的背,周围也变得微微暖黄。小阉奴偷偷抬眼,他看见在微弱的灯光下,阉奴总管的肤色就像发着浓郁香气混着茶水的咖啡。阉奴总管小声的在小阉奴的耳边说悄悄话,他说小阉奴的爷爷一定是个温柔的人,而他从小就是孤儿。最后轻轻哼着摇篮曲伴小阉奴入睡。

  当晨光再次刺开小阉奴的眼睛时,他发现阉奴总管早已不见,只听外面又有人命令他开始新的一天的旧的琐事。

  接下来的日子和往日不一样,瘟疫四散,侵蚀着整个尊贵大地。

  在那山坡和树上,从集市到乡间,无声的溪水似乎在哗啦啦的越流越少。“咻咻——”偶尔听得几声鸟叫。远方是孩子们唱着童谣嬉戏,本就不景气的生活偶尔听得几声叹息。

  一个老女仆害了瘟疫,让一个女主人也生了重病,卧病在床咳嗽不停。她面色苍白虚弱无力,每天都有仆人去照顾她。另一个女主人吩咐大家把家里的大部分钞票全部去换成金币。其他人看上去精神气也不好。

  地摊商总算回来了,大家拥着三个女主人上前迎了过去,之间他一面彬彬有礼的回应着却一面抱怨不停。这该死的瘟疫,他说。请求胡达的垂怜。所有人静静站在发着高烧的女主人的房门前。

  在整个伊斯法罕,大家四处寻医问药,可是别的人家也有人生了重病。经常去她房间照顾的女仆也病倒了,就连那一直兢兢业业的老阉奴面色看上去也不大好,地毯商担心事情更加严重便打算将他们扫地出门。之前那首先害了瘟疫的女仆已经快要死了,因为她已经伺候了地毯商家人四十年便将她留下。

  小阉奴照旧懂事听话,虽然有时候小阉奴也会把事情弄杂,受到相应的惩罚。瘟疫的力量依然不减退,但日子依旧如车轮一样滚过,一如这片大地上的统治者们,也如车轮一样换着。

  客厅的时钟纹丝不动,这日后的生活也没有盼头。

  小阉奴已经长成了一个少年,他和新来的几个小阉奴结为好朋友,并自己成了他们的老大。他的胸前已经有了微微的隆起,这让他经常感到担心与害羞。阉奴总管告诉他不要勾着身子,大家都有,如果你一直这样弯着腰的话你以后一定会相当驼背的。他还是会像过去一样想起他的父母,想起他从来未去过的故土。白天他和朋友们聊着天,看看外面瘟疫肆虐的街道,夜晚他就提着油灯巡游走廊,在屋子里漫无目的的行走着。

  越来越多的人染上了病症,不仅仅是宅子里外的,地毯商名下的乡间别墅据说也有了病患。

  他一边干活,一边默默注视着一如往日一样面无表情的阉奴总管,看他像往常一样进了厕所却迟迟没有出来。小阉奴贴近厕所门,又害怕又好奇,他先是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咳嗽声,慢慢咳嗽声越来越微弱。最后小阉奴假托扫洒之理默默打开厕所的门,他看到阉奴总管匍匐着身子撑着墙,嘴角淌着鲜血,左手的手帕上也是红红的。小阉奴又惊又怕,担心的冲上前扶住阉奴总管摇摇欲坠瘦弱的身躯。但得来的只是他的鄙视,说这不是传染病,阉奴总管命令小阉奴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不然就把他换掉。

  有一次宅院的外墙出现了一个陌生男子,阉奴总管得知这一消息后很快赶到门口,阴沉的看着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这个男人说,他不找那些女人,他就是来找你的。阉奴总管惊愕了一下,问他是有什么事情。这个奇怪的男人是一个珠宝商,一如所有伊斯法罕的富豪一样衣着低调,他奇怪在只身一人而身边没有任何仆从。珠宝商说,他想找这个宅院的主人地毯商,于是阉奴总管传话给主人,这几些年生意一直不好做,地毯商听说此事后也下了楼去接见他。

  这个珠宝商说,他要用五百个金币买下一些阉奴,只不过他因为初来乍到钱财还未全部到此可能要分期付款。地毯商很是不解,问他为何不到专门的地方去让自己的下人去买一些回来,而且还要分期付款,您到底是想买走这儿的阉奴,还是要娶走他们呢?

  小阉奴听说地毯商不打算把自己卖掉,心里舒了一口气,他看看阉奴总管,阉奴总管还是一声不吭。

  后来听说那个珠宝商人和那瞎眼的汗王沙鲁克汗有关,地毯商人不禁感到背后发怵。

  女主人的病越来越重,肌肤僵白毫无血色。资历比较老的阉奴衣着严实的送去一个又一个密封的桶子,拿出来的时候里面装着呕吐物与血水。

  一日,总管把小阉奴和他的朋友叫过来,叫他们跟他一起去晶体市场拍下那块因为瘟疫而价格飙升的治愈源石。为了保险起见,阉奴总管又招呼了两个大阉奴同去,但是也不宜带更多的人。

  在拍卖场阉奴总管倾尽所有拿下了最后一颗治愈源石,正当为大家都能获救而感到喜悦的时候,原处传来一阵车马的喧嚣。这轿子盖着厚厚的围帐,上面布满繁复的花纹,前方有一些个子高大的黑阉奴手持弯刀开道,最前面的口里不断喊着退让,赶着马车的是几个健壮的黑奴,而后则是一群看上去年龄不大但是精神饱满的阉奴们跟在车尾。一如这车轿和普通的车轿都不一样,这些阉奴的衣着打扮也不像普通的阉奴。在一阵嘈杂声中马车停了下来,人群通通都避出一个以马车为圆心的空地。从花轿里面伸出一只涂着深红指甲油、手指纹着精致图案的手,它用食指指了指,虽然大家不知道它在指哪里,但是似乎听见里面传出一句女人的低语。

  车轿最前面那个个子最高的黑阉奴足足快有两米,他四下张望着招呼了主持卖场的老板,高贵庄重的女主人要为全家人都平安无事祝贺,打造一串由治愈源石磨制的项链。老板彬彬有礼的走上前说了些什么。不一会儿,那高个子领着一个矮一点的拿着弯刀的家伙往阉奴总管的方向走去。阉奴总管转过身把治愈源石交给小阉奴,叫他带着它和他的伙伴去另一个小房间避一避。

  慢着。那高个子带着拿刀的家伙走过来了,小阉奴和伙伴闻声停下了脚步。高个子上前示意他们交出治愈源石,他们会用十个金币做交换。十个金币?想想就不可能。阉奴总管在一边摇摇头。

  请问大人家中是又有哪些人病倒了吗?为什么前天大人家才公示你们所有人都已经得到治愈了呢?如果大人家里人们都健康,那为何还要拿下我们刚刚拍下的治愈源石呢?小阉奴斗胆问了一堆连珠炮。所有人这时不得不盯着小阉奴。

  那如果三十个金币呢?高个子没有在意小阉奴的问题,低声说。一边拿刀的又上前凑了一步。小阉奴拼命抱紧怀中的治愈源石,目光灼灼的盯着大高个儿的眼睛。这治愈源石放在往常的市价只要二十五个金币,三十个金币已经是高抬了。高个子被小阉奴看着很不舒服。但我们是用五十个金币拍下的。小阉奴只是抱得更紧,鞋子在土上蹭出了小丘。那我们就出五十个金币。高个子明显不耐烦了。

  尊敬而有德行的大人,您就算出一百个金币我也是不会松手的。小阉奴丝毫不让步,很多人都需要治疗,瘟疫还不消停,不断生病死去的人只会越来越多,如果您遵守胡达的指引且高尚慈悲的主子愿意为他领地的子民们考虑,他就不应该拿走这所剩无几的治愈源石用在没有用的地方。大家都屏住了呼吸,看着小阉奴。

  大高个儿表情不悦,骂道平民家的下贱奴隶。忽然嗖的一下一道寒光闪了过来,小阉奴只觉得面颊凉凉的,根本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他发现阉奴总管趴在他身上,而自己则躺在地上。真可惜偏了。本来是想刮瞎他的眼睛的,好让他那卑贱的狗眼不要玷污这世间。一边拿刀的人一直阴着脸,用白色的布擦着刀刃上的血。阉奴总管慢慢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这时小阉奴感觉自己鼻子和眼睛下面一阵阵发痛,流出了一些温热的液体,像戴了层红红的纱带。

  最后阉奴总管和他们交涉,治愈源石被切开成了两半。一路上小阉奴在呜呜的哭,他脸上的伤愈发的疼痛。多亏了你我们才能拿到这半块治愈源石,小阉奴的伙伴一边给他疗伤一边安慰他。剩下那半块治愈源石在小盒子里摇晃,他死死抓着盒子不肯松手。

  到了家里小阉奴的脸上被缝了几针,这在之后的日子里让他的脸上留下了一个大大的伤疤。阉奴总管送给了他一包装有许多香料的香包,小阉奴此后的人生中一直带着它。这半块治愈源石救下了快要死掉的女主人,也救下了不少家丁。但是还剩下一些仆人没法治,地毯商只好把他们扫地出门,据说那乡间的病患已经病死了。

  过了几日,当地的贵族把地毯商叫了过去,一天又一天,就是不见回来。几个女主人非常着急,她们支来阉奴总管,据说市坊间有一些关于地毯商的小道消息,希望他能带一点回来。阉奴总管安顿好家里的一切,推开门去了外面。小阉奴和别的阉奴一起照常干着一样的琐事。

  中午过去了,下午过去了,很久很久,阉奴总管总算回到了女主人们的跟前,紧跟着阉奴总管的是随地毯商出去的一名白阉奴,大家都凑过去问发生了什么。

  白阉奴额头上冒着冷汗,血色透红了他的脸,他小声的絮絮叨叨,女主人立马叫无关人等都出去。于是大家都聚在放门外的走廊上了。小阉奴凑上那个跟着阉奴总管一同出去的黑阉奴,问他究竟是怎么了。那黑阉奴偷偷告诉了大家并让大家保密。

  原来卡里姆——那支曾经为纳迪尔沙效力的军队果然胜券在握,把沙鲁克节节逼退,很快这儿就将改名换姓是赞德王朝的地盘。在沙鲁克离开时,他要所有富裕的商人都为他交很大一笔的税务,谁的钱最多谁最先散尽家财。地毯商是伊斯法罕有名的富豪,所以他被找去商量议价。具体似乎还牵扯到很多很多事,黑阉奴说他也不是特别清楚。这下小阉奴有点搞明白前阵子那古怪的珠宝商是为什么了。

  两天后,有一些白阉奴回来了,他们之前有些人永远也回不来了。

  小阉奴越发的不安。他用他焦虑的大眼睛望着阉奴总管,阉奴总管揉了揉他的卷毛,让他别老想着有的没的,赶紧到马廊去送草。

  这混乱如瘟疫一般依旧不见停息。据说那步步紧逼的卡里姆汗是个慈悲为怀的君主,在他的属地下没有什么战乱,相对而言一片和平。

  远处传来车舆的声响,很快一辆华丽的马车停靠在了地毯商家的院子前。后面还有陆陆续续的车辆在慢慢安顿下来。

  因为事先没有通知,如此粗鲁又令人担忧的行为让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阉奴总管指挥大家遵守秩序的上前迎接,那几个女主人坐在房间里打开窗户透过面纱张望。车上首先走下一个个子高大的阉奴,小阉奴认得他。

  几个年长资历老的家仆把年轻的后辈们领到屋内最深处,希望他们不要在乎外面出了什么事,好好恪尽职守。小阉奴无聊的在地方和朋友打起弹珠,同时留心的听着外面的声音,可是他什么也听不到。似乎楼上和楼梯道上传下一阵又一阵脚步声,听上去像女主人们也下来了。

  一分一秒过去了,太阳也快要下山了。有些人家说外面的空气里传出了铁锈的嘈杂味,随着丝毫没有显出动静的时钟气氛变得愈发不安,这风平浪静的屋子让人窒息。这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他从来没有这么不安过,他从柜子里拿出了他看不懂的一本印着美丽插图的书,他的心口闷闷的,他觉得自己知道的太少,整个事情他就如果一个麻风病患者一般无能为力。他不喜欢这种局外人的感觉,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

  最后弹着弹珠卷着书页的手都停下了,小阉奴无力的趴在地上盯着绯红色窗外的飞虫。他觉得地热热的。门外的声音大了起来,年纪最小的黑阉奴走到门槛上打开了房门,往外没有张望多久一个急慌慌的身影就冲了进来,老女仆大喊着房子着了火,赶快离开这里。大家赶忙从房间里鱼贯而出,一些人拿着抹布和水壶小心翼翼。

  小阉奴最先冲出到了屋外,可是屋外只有一股一股的热浪,他回头看了看摇曳的门和飘飘欲坠的窗,没有想太多就继续往外冲,挤过或簇拥而来或远远离开的人群,直到跑到了离院落三百米的平地,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看到阉奴总管和地毯商身边的首席白阉奴,还有那个高个子与两个光着脑袋身上带着枪的壮年男子,地上有一些马蹄印和车轮的轨道。

  发生了什么?是我的错吗?小阉奴惊恐的问。高个子用手帕擦了擦手,不屑的看着小阉奴,你是不是觉得你很伟大?阉奴总管回头看了看小阉奴,示意他赶紧离去,不是你的问题。要怪就怪你们尊贵的主人吧,谁让他和哈桑什德有干系呢?高个子用手用力一推阉奴总管,阉奴总管干咳了几声差点倒在地上,边上的白阉奴扶住了他。这时候小阉奴才发现阉奴总管额头上的一块被磕破了。

  小阉奴担心的走上前,总管嘴角淌着鲜血。高个子在一旁讲着一些此时小阉奴根本没注意听的东西,他难过的看着总管勾着腰又咳出几声血。他不停的咳血,不会也是染了瘟疫吧?一个光头男人问。哈,那这下真相大白了,看来你们那儿闹的瘟疫八成也是他引起的吧!高个子停止了他之前的讲述。不,你们不要乱说,他好几年前就是这样了,那时候瘟疫还没有到这儿来呢,白阉奴怒斥。我们乱说?高个子高声道。小阉奴慌了,到底是怎么回事?他问他。是绝症,阉奴总管说,我剩下的时日也不多,能有三年就是万幸吧,这三年对于我而言也毫无意义,可能只是重复着往日的烦闷与忧愁。小阉奴赶紧抓着总管的外衣说不要,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然后他回头看了看那些拿着枪的光头男人,高个子不想继续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了。

  卑贱的小鬼,在半年前你就在拍卖场违背了我们尊贵合乎德行的主人的规令,再加上如今你们反正也是要灭口的,我如果留在这里那是必须见血,我可以不收人命,但是你是个例外。高个子收起手帕。做好觉悟吧,说不定你可以上天堂。说罢一个光头男人举起手中的枪对着小阉奴,小阉奴闭上了眼,就连他的皮肤似乎都能感受到枪响。可是接下来他听见前面有人说叫他赶紧回去护送女主人,温热的身影靠在了他的面前。不。小阉奴呐喊,紧紧抱住身前的阉奴总管。只是腹部中弹,不会死的,快回去看看他们吧,他们的情况更需要担心,然后离开这里吧,离开这片领地!

  接下来的几分钟小阉奴感觉自己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了,似乎枪子儿是打在了他的背上还在不停的向前,他飞也似地像和什么东西赛跑一样,跑回了热浪滚滚的宅院。一些人正在扑灭上面的火,还有一些人大包小包的运送东西出去。

  此后他走了,他再也没有了主人,他一无所有,但他带着那只装满了香料的香袋,眼睛里有着光与希望。他永远的离开了这片领地和这片大地,他的身高也如同他的外貌一样停止在了他十四岁的样子。

  直到八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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